若是赶路,同样风尘仆仆
二百公里和二千公里
汽车与火车辗转同归
似落叶归根,无甚分别
老生常谈的理论
与变化莫测的明天碰撞
直如生活的全部质量
悬于那一头花白的头发
摸出一支烟,把火给你点上
搁置了所有虚弱和病根
无需在意,来一口烈酒
就随了心意便好
日若落了,便点一盏灯
人若去了,便熄一盏灯
如此,在族谱上勾上一笔
也就臆造了某种薪火相传
这盏灯太亮,减了月光
如是,我想
熄了灯
墓里,墓外,都睡了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