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暮的她两鬓斑白
握着生命
穿行在苟延残喘
沟壑纵横的皱纹中
她总是坐在吱呀作响的藤椅上
呆呆地望划过天际的飞鸟
晦涩的云和树
她有一丛艳似血的玫瑰花
她陪它们等朝露与晚霞
等了无数个日日夜夜后
花儿换来了朗月与星光
她却换不回她那
于飘摇烟雨中的少年时分
与十八岁时红透的双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