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十多年的学生,书读了不少,但我觉得我现在离书是越来越远,一是在网上查找资料着实是方便不少,二来现在似乎也不像以前那样能静的下心自愿地,快快乐乐地去读一本书。但在家里面对床底下几大箱的书,我确实觉得实在是一种悲哀——我过得太不踏实了。
现在把进入某个圈子叫做入坑,当然是在自愿的前提下。那我是什么时候入书坑的呢,现在想来应该是汶川地震那一年,倒不是因为地震改变了我的生活,只是因为在那一年我父亲给我买了一些杂志回来,我印象中最深刻的一本是《启迪》,里面的文章现在读来也不觉无聊,让人深思的文章也不在少数,可以说让我在一大堆的书中选择一本书的话,我一定会选这个杂志。不过,那个时候家里不算有钱,也就不常去书店买书。后来不知道哪一年想起了这个杂志,我就到城里的几个书店去找了找结果都没找到,然后我就在晚上查了查,发现启迪杂志社只经营了三年就倒闭了。这一刻,我觉得就像是自己失去了一位好友,说不出的难受。
还有一些书是可遇不可求的,我现在还有的就是一些上了“年纪”的书。一本是2000年的初中语文教师教学用书,封面是个甲骨,保存尚且完好,怎么来的我已经不大记得,可能是向老师要的,也有可能是在废品收购站淘的。为什么我会留下这本书在当时看来可能是为了学习,但我现在觉得这类书就是一个时代的痕迹,书的设计,书的内容都可以反映一个时代的文化特点。还有两本初中自读书,一本叫《在海的那边》,一本叫《翻过那座山》,和上面的教师用书是同一年的,但我觉得,这两本自读书的内容比现在的一些高中都要编排的好,这两本书收录了不少像是汪曾祺这类作家的作品,读起来很难让人觉得无聊,就是文章的长度太长,可能对于初中生来说不太适应,但这也正好印证了书可以反映一个时代的文化特点。或许当年的初中生的阅读文化真的能和现在的高中生相提并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