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6年,“达达”第一次出现在世界上,几个流亡在瑞士苏黎世的文学青年组成了一个名叫“达达”的文学团体。“达达”有的说是来源于这群文学青年随便翻开法德词典,看到的第一个词就是“达达”。而在法语中,“达达”意为儿童玩耍的木马。还有的说是德语中“爸爸”的意思。反正“达达”就在这莫名其妙的事件当中出现了。而它的出现,对现代艺术的发展产生了强烈的影响。
“达达主义”是什么?达达更多的是代表一种随便,他极端地反对传统的观念代表,公开的蔑视现有艺术文学的一切形式,反对一切秩序系统化。而作为达达主义的成员,他们用理性的方法抨击人类,在艺术方面走向抽象怪异,完全突破了已有的艺术观念。而其中代表人物马塞尔杜尚的作品《泉》则正是达达主义的一种象征性的标志。杜尚将一个从商店买来的男用小便池起名为《泉》并在上面写上自己的缩写名和日期,并作为艺术品展出,这成为了现代艺术史上里程碑式的事件。当艺术的本质与美的本质成为问题的时候,实际上是人的存在意义成为了问题。对这些问题,我们仅仅停留在古典美学范围内,已无法给出真正的阐释。或者说,这个事件已不再仅仅是个美学事件,而更是一个文化事件。因此,我们把审美的视野扩展为审美文化的视野,这是反思现当代审美走向时不得不做出的一种选择。这也说明,当前的审美批判更多的是一种文化批判。
“小便池”带来的最直接问题是:“什么是艺术?”如果“小便池”是艺术,还有什么不是艺术?如果没有什么不是艺术,那就什么都是艺术。如果什么都是艺术,也就意味着什么都不是艺术。如果什么都不是艺术,那么,艺术也就只剩下了对艺术本身所发出的质疑和追问。这个时候,艺术就变得出乎预料和看起来难以琢磨。
但是,达达主义成功了吗?或者是说他取得他想要的成功了吗?当杜尚的小便池卖到百万元的价格时,达达就已经失败了。有的人说达达是反艺术,可是又有哪种艺术不是对早先艺术形式的反叛呢?技法不再重要,风格不再重要,逻辑不再重要,甚至连名称都不再重要。重要的是思想。拿起一样东西就是艺术品,每个人都能成为艺术家。当艺术的本质与美的本质成为问题的时候,实际上是人的存在意义成为了问题。对于这些问题,我们仅仅停留在古典美学的范围内,已无法给出真正的阐释。或者说,这个事件已不再是仅仅是个美学事件,而更是一个文化事件。因此,我们把审美的视野扩展文化的视野,这是反思现当代审美走向时不得不作出的一种选择。这也说明,当前的审美批判更多算是一种文化批判。
能解释出来的达达主义,那它就不是达达主义。“达达宣言”中说道,“达达”是一个没有国界,没有阶级,没有行业的字。你可以是任何背景,任何职业的人,只要你拥抱这一种颠覆的态度,你就是达达。这些艺术在现在看来感觉有点哗众取宠。一方面是因为安逸了这么多年的我们,心理状态上和面对世界大战,有着本质上的不同。另一方面,我们在达达主义之后已经见过了太多挑战人神经的艺术,早就已经见怪不怪了。但是没有达达主义,很多后来延伸到影视,音乐,戏剧里的伟大的艺术思潮都不会诞生。
“达达主义”所带来的是“艺术”和“技艺”的区分,他与生活平等交流,并直指人心,贯穿人的思想。这个时候,艺术家们所做的尝试使艺术变得越来越令人感到难以琢磨,或者说尽管你不一定喜欢他,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艺术设计的生活越来越近了。这么一种看起来像一种艺术上的虚无的主义,实质上包含了更多的我们对艺术本质的思考,似乎在逐渐引导着我们接近着“艺术到底是什么”这个问题的答案。
现有的今天,如果你模仿杜尚,随便找个小便池并签上名,谁也不会搭理你。所以艺术和大众的界限依旧清晰,市场在两者之间幻化出巨大的鸿沟,达达注定是失败的。
但是,转言之,你依然可以走在街头上,胡乱的在破败的墙头喷上各色的油彩;依然可以拿起人民日报,泰晤士报,读者周刊,从里面剪下各种图片拼贴在一起;依然可以拉完屎后在自家的马桶上签上大名。达达是成功的,为什么成功?因为你让他成功。
什么是达达?什么都是达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