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言学是一门很重要的学科,学好语言学是学好其他学科的基础;语言学也是一门很有趣的学科,可以通过语言去认识更多的文化现象。
第二章从语词的语源和变化看过去文化的遗迹,现在的词语意义对感情的文化遗迹是继承的关系,两者有一定的关联。研究语词的发展历史,不仅能发现有趣的语义演变,而且能对文化进展的阶段有一个清晰的片影。作者举了古今中外的很多的例子来描述语词的发展和文化遗迹的关系。
在文化程度较低的地区,无法理解一些自然现象,这些现象超过了他们知识所能解答的范围,因此就只能通过揣测来命名这些自然现象。所以可以从造词的心理来看民族的文化程度。如中国西南边境的一些少数民族把结婚叫做“买女人”、把“带子”叫做“系腰”。在遇到以前从未见过的新奇事物时,也喜欢拿旧的东西附会上去。他们用“以其所知喻其所未知”的方法来造新词,就产生了一些似是而非的描写词。
萨丕尔说:“语言,像文化一样,很少是自给自足的。”各国之间的文化交流带来了语言的交流,在此基础上就产生了借词。近代汉语里的外国借词被分为四项,分别是声音的代替、新谐声字、借译词和描写词。在日常生活中,我们经常接触到的蔬菜水果,如洋葱、西红柿、胡萝卜等都是中国与外国交流的结果。当两种文化接触时,上层文化影响低级文化较多。在中国语的发展历程中,语音是随着时代变迁的。就借字来说,中国语有入超的现象。借字对于原来语言的改变率是非常大的。所以借字在语言研究领域是很重要的,切不能陷于牵强附会的错误中。
从地名的变化也可以看出民族迁徙的踪迹。从中国的地理沿革上,也可以找到许多显示出古代民族交通的踪迹。民族的迁徙也促进了语言的演变。
中国共有56个民族,虽然现在一些民族华化的程度很深,但是也可以从姓氏和别号来看民族的来源和宗教信仰。本章中举例:“十个回子九个马,剩下一个准姓哈。”回族的姓氏虽然有一些和汉族相同,同时也有他们特有的姓氏,比如回、把、者等。自从基督教传入中国之后,也在影响着许多人的名字,比如元朝的阔里吉思、马祖常、赵世延等,从这些名字里可以推断他们是信仰基督教的。藏民族有一种文化特征为父子连名制。依靠父子连名制可以帮助从体制和语言两方面来断定这个部族里有许多分支的亲属关系,并且可以决定历史上几个悬而未决的部署问题。
第七章介绍的是从亲属称谓看婚姻制度。名称如果相同,往往认为实质也相同。
语言是社会组织的产物,是随着社会的变化发展而变化发展的,是社会意识形态的一种。语言学和各个学科都有一定的联系;语言材料可以帮助其他学科发展,文化的变化也会影响语音或语形。
语言是人类最重要的交际工具,语言的魅力是无穷,语言和文化也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每一种语言都有特定的文化背景,《语言与文化》这本书追溯语词的语源和变迁来了解文化的遗迹,为语言学和人类学做出了巨大贡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