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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瑞芳说聊斋》读书报告

作者:卫雯
主要内容     

《马瑞芳说聊斋》读书报告

引言

《聊斋志异》(以下简称《聊斋》)是集志怪、神话、寓言于一体的小说宝典,其诞生标志着中国古代志怪小说的创作水平达到顶峰。从小时候起,我就对《聊斋》可谓“耳濡目染”。从他人口口相传间听得,到观看取材于《聊斋》的热门影视作品,语文课本中还收录了《狼》一篇,我便对《聊斋》里的故事产生了莫大的兴趣。儿时读《聊斋》,只当看“鬼故事”,图新奇罢了,没有真真正正思考故事表象内里暗藏的深意。如今看来,用“鬼故事”定义《聊斋》,未免肤浅。此番拜读了山东大学马瑞芳教授专讲《聊斋》的著作,我获益匪浅,遂撰写了此次的读书报告。

内容概述

马教授主要从蒲松龄笔下的三大超现实的他界,即:神界和神仙形象、幽冥界和鬼魂形象、妖界和妖魔形象的大环境入手,切入到《聊斋》中具体篇章的人物和情节。着重围绕《聊斋》故事中刺贪刺虐、人鬼情缘、女性形象等方面的内容展开评述,同时对《聊斋》中的零散故事进行了一定意义上的分类。使读者得以从主题命意、感情色彩、人物风神等诸多角度对聊斋进行审美评析,并结合自身的看法,从而形成较为成熟的对《聊斋志异》全本的理解。

关键词

“人化”现实性前瞻性

扩展讨论

马教授阐释了《聊斋》对“刺贪刺虐”的主题的彰显,畅谈了《聊斋》中形形色色的女性,更描述了《聊斋》里各式各样的动人爱情。而我从这些个细致的角度所重点观察到的是蒲松龄笔下那些被“人化”了的仙、鬼、妖形象,以及他们身上所映照的现实体现出作者创作思维上的前瞻性,即是对“神鬼狐妖画苍生”的最好注解。在《聊斋》中,仙界不再是令凡俗望尘莫及的世外桃源,而是在人间就可觅得的乐土;阴界不再是鬼魄聚众的炼狱,而是对人世种种现象折射后的倒影;妖界不再是祸害凡人的象征,千姿百态的妖精都和人类交往,产生了奇异的剧情。蒲松龄通过将社会现实和超现实对接的手法,碰撞出灵感的火花点亮了聊斋故事的页页精彩。

毛泽东说《聊斋》里刺贪刺虐的故事“实际上是人间官吏鱼肉人民的真实写照”。不论是《促织》里借用斗蛐蛐的荒诞行径批露皇帝,还是《梦狼》里映射的“官虎吏狼”的现实,又或是《席方平》彰显出的封建社会黑暗,都是经蒲松龄巧妙设计后昭示其批判现实态度的佳作。对于丑陋的社会现实他不能够明说,此时“超现实”就成了一种手段。让难堪的现实在另一个维度里再现,既抒发了胸中不忿,又蕴含了文学创作的深意,实属“高人一等”。《罗刹海市》里,美男子马骥在罗刹国和在海底龙宫的不同遭际形成了鲜明对比,罗刹国象征了现实社会的阴冷,而龙宫则是理想境界的隐喻。对此,蒲松龄评价道:“花面逢迎,世情如鬼。嗜痂之癖,举世一辙。”讽刺的是当时黑白颠倒,美丑不分的社会现实。而今我们读来,又会否产生一种不约而同的感受?虚与委蛇的人情世界,人和人之间的分裂越来越严重。我们承认光明的显达,但总有一些阴霾掩藏在普照大地的日光中间。几百年前蒲松龄对社会的关照,穿透时空的戈壁,仍然带给今天的我们以思考,这不能不算是一种高妙的前瞻。我素来认为,经典之所以不朽,关键就是在于经典作品具有“前瞻性”。能对当时的社会环境造成影响并不完全是定义一部经典的要素,更重要的是作品传递的观念经得起后世的检验,能够历久弥新,没落伍、不过时。

马教授还提到,1990年上映的美国电影《人鬼情未了》被视为好莱坞经典代表作,而“人鬼情未了”这个命意蒲松龄早已写过。确然,古往今来,书写爱情的作品难以计数。爱情是人类情感百花园中长盛不衰的一朵妍丽。聊斋里的爱情,发生在人与仙,人与鬼,人与妖之间,新奇的结合在我看来是对当时封建社会爱情禁忌的一种突破,一种控诉。爱情的形态不是单一的,不需要被“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套子所僵化。譬如说侠女的故事,侠女虽未嫁与顾生,却替顾家延续了香火。对此她解释道:“提汲焉,枕席焉,非妇伊何也?业夫妇矣,何必复言嫁娶乎?”侠女之言,认为既然与顾生已是实质上的夫妇,就不必再要求表面上的形式了。在恪守“贞操”的封建社会里,这一思想观念必然是相当超前了。我回想起曾经教过我的一个加拿大女老师,她和她的恋人在一起生活十余年,但并没有“领证”。班上有同学提问她为何不“结婚”,她回答,我觉得我现在就是结婚了呀。而你所指的婚姻不过一纸契约罢了。现在我们谈爱情,谈婚姻,好多时候都不够纯粹,而是夹杂着复杂的现实物质因素,一纸单薄的契约背后负载了沉重不堪的压力。可笑的现代人,打着真爱的旗号,对感情疏冷得干脆。除了侠女之外,《聊斋》还塑造了许许多多鲜活的女子形象,她们较为完整地表现了《聊斋》集现实性和前瞻性为一体的特色,展现了《聊斋》故事的独特魅力,给读者以新鲜的审美体验。

前段时间,我读了一本书,叫《安吉拉·卡特的精怪故事集》。里边儿搜罗了由古至今全球各地的奇特故事,从而汇成了这样一部集子。读着那些个来自全世界的精怪故事,竟同观《聊斋》之感有几分相似。《聊斋》里的精怪大都有情有义,和现实人间宛若对照。小绿蜂化成《绿衣女》和于生作伴、鹦鹉为了报恩化成少女《阿英》。我竟读出了一种人与自然和谐共生的理念。这些“人化”了的妖精,没有人身上的劣根性,他们从大自然而来,没有对凡人造成威胁,反倒是从人的身上追寻自我的实现。如果说把妖精和人与自然共生扯上联系有些差强人意,那么就用吴组缃教授“虫鸟花卉畜与鱼,百千情态足愉娱”来作结吧。后人的联想都不过是想象罢了,作者创作时候的心境也不必去猜。《聊斋》脍炙人口的成人童话故事,给我们带来阅读惊喜和快乐,研究者能不断发现新意,这才是最重要的。

简言之,《聊斋》里的“人化”是载体,现实性是目的,前瞻性是礼物。

结语

笔者储备不足,资历甚浅,逻辑组织不严密,思考得不够深入,有片面性。深知要达到信手拈来的功力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亟需广泛涉猎,拓宽知识面。力求在撰写读书报告这件事上,每次都能有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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