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此生,故不枉
所有的雨都在记忆中,狂躁或温柔,用几秒的生命,打量着混沌的世间。
01
坐在奶奶家窗户边的床上,雨点打到楼上的窗发出有节奏的声响。
门口种着不知名的小树,上面结着几个红色的,它就静静的呆在那,肆意生长。
今天刚刚看过了很多老照片,抗日时候,人的艰难,奶奶的爸爸一村子的男人都被抓去当
结力,把人当畜生一样塞到火车里,不知要去在那个雨夜、轰轰隆降的汽笛声响起、男
就都要走了.离开故土、当了匪寂、成了流民,都还是幸运的,可怕的是不知怎么的就死
在了姓名都没有的地方。。至=。雨伴着夜色,又浓重了几分,车马上就要开了,奶奶的爸爸借着上厕所的机会,偷偷溜下了车。车开了,那些人走了,奶奶的爸爸一个人回到了家里,继续生活。很多年了,那些被抓走的人,竟一个也没有回,在岁月中失去了踪迹,似乎也没有提及的雨飘进窗户,随之而来的还有植物的特有的清”甜,那是夏日最解暑的良药。
02
读了很多诗,有人卧轨自杀,有人投河未遂,有人打开煤气罐,有人死于飞机失事,有人用
斧头结束生命。其实无非用一种方法,把生活清零,或喜或悲,外人无从知晓。
李叔同与日本妻子无情诀别,两人此生再未见上一面,从那以后,世间少了一个多情浪子,多了一个弘一法师。
想想儿时最喜欢的诗人,八十岁在加尔各答溘然长逝,他的诗淡淡的,宛如月光下的梅花,
读起来诗意阐明。我遇到他,离他去世,已经七十年,他却还是那般一声一声,之又玄,把人领入他的巢穴。把有形化作无形,鸟儿不叫,风儿不吹,
都只是沉默。他用寂寞的镰刀收割我空旷的灵魂,他让绿洲摇曳在沙漠,其实,生如夏花,死如秋叶,还在乎拥有什么?
03
记得很久以前去的一个地方,是自己想了许久的,最怀念的不是什么古城流水,是那的云,
云是棉花的白色,天是颜料上的蓝,每一刻者要注意,否则那云就变了。那地方的民音也是出乎意料,我录了视频,至今未删,是那种清澈的眷恋,把人隔离在尘世之外。
那首歌到现在也常常听,会讲话的三朵神,引我去东方,我要再走三百年,三朵神在上。
记不清了,好像说过还要回去,可惜接下来的四年是不能在那了,不过没关系,迟一点再相
见也是可以的。临走的前一天,收拾桌子,数了数地址是云南的信将近三十多封,E期不一,最后一封是七月返校时拿的,里面早已被雨水湿透,斑驳不成样子。
想想要带的东西一点也不多,最爱的书还留在书架上,明信片也是兀自停在桌角,失去了主
人,一切都显得寂静无声。对接下来的生活不做过多期待,只当大梦初醒,重新感受世间的婆娑与笑意,已经快三个月没写信,期待地址的变更。。
05
自认为自己乏味又无趣,不是大家所想象的那一种人,不对过去有什么定义,也不知道未来
要怎么活,觉得现在已经很好。
只愿今生鲜衣怒马,倚着温山软水,看灰蝶挥
舞纤翼,写着笔尖的诗,爱此生,故不枉
echomycz
PS:《生如夏花》
<三朵神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