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ghtofmylife,Fireofmyloins.Mysin.Mysoul
——《Lolita》
“Shewas"Lo"plain"Lo"inthemorning,standing14inonerock.Shewas"Lola"inslacks,shewas'Dolly"atschool.Shewas"Dolores"onthedottedline.InmyarmsshewasalwaysLolita.lightofmylife,fireofmyloins.Mysin...mysoul.Lolita.”
——《Lolita》
(“在早晨,她就是洛,普普通通的洛,穿一只袜子,身高四尺十寸。穿上宽松裤时,她是洛拉。在学校里她是多丽。正式签名时她是多洛雷斯。可在我的怀里,她永远是洛丽塔。洛丽塔,我的生命之光,我的欲念之火。我的罪恶,我的灵魂。”)
——《洛丽塔》
第一部分
一.《洛丽塔》前言
《洛丽塔》实在是太出名了!以至于我再对她的作者,故事情节,主题内容以及方方面面热议论题再进行自我解读都显得没有太大“新意”。而实话是我个人目前还没有太大的能力进行更加全面的研究。所以我在下面会讲诉我个人对阅读《洛丽塔》的感受,再辨析一个我一直十分感兴趣的说法:“美国学者TerryCastle认为《盐的代价》启发了纳博科夫创作《洛丽塔》”。
二.《洛丽塔》与我
在我的爱情观里,有一首诗,有两段话,一共三个故事能够完整的表达出我对于爱情的感受和理解。
1.
“Myangel,flungoutofspace.”
——《Thepriceofsalt》PatriciaHighsmith
2.
“IlookedandlookedatherandIknew,asclearlyasIknowthatIwilldie,thatIlovedhermorethananythingI'deverseenorimaginedonearth.Shewasonlydeadleafechoofthenymphetfromfromlongago...butIlovedher,thisLolita,paleandpollutedandbigwithanotherman'schild.Shecouldfadeandwither.Ididn'tcare.Iwouldstillgomadwithtendernessatthemeresightotherface.”
——《Lolita》VladimirNabokov
“我看着她,看了又看,我知道就像我知道我必死无疑那样清楚,我是如此的爱她胜过我所看到的所能想象到的地球上的任何事物,她以前是一个妖女,现在却像一片枯叶,但是我爱她,这个洛丽塔苍白、臃肿、俗气、怀着别的男人的孩子,她可以褪色,可以枯萎,我不在乎,但我只要看她一眼,万般柔情,涌上心头.”
——《洛丽塔》弗拉基米尔·纳博科夫
3.
FuneralBlues
Stopalltheclocks,cutoffthetelephone,
Preventthedogfrombarkingwithajuicybone,
Silencethepianosandwithmuffleddrum
Bringoutthecoffin,letthemournerscome.
Letaeroplanescirclemoaningoverhead
ScribblingontheskythemessageHeIsDead.
Putcrepebowsroundthewhitenecksofpublicdoves,
Letthetrafficpolicemenwearblackcottongloves.
HewasmyNorth,mySouth,myEastandWest.
MyworkingweekandmySundayrest,
Mynoon,mymidnight,mytalk,mysong;
Ithoughtthatlovewouldlastforever;Iwaswrong.
Thestarsarenotwantednow:putouteveryone;
Packupthemoonanddismantlethesun;
Pourawaytheoceanandsweepupthewood;
Fornothingnowcanevercometoanygood.
--W.H.Auden
《葬礼蓝调》(娜斯译)
停止所有的时钟,切断电话
给狗一块浓汁的骨头,让他别叫
黯哑了钢琴,随着低沉的鼓
抬出灵怄,让哀悼者前来。
让直升机在头顶悲旋
在天空狂草着信息他已逝去,
把黑纱系在信鸽的白颈,
让交通员戴上黑色的手套。
他曾经是我的东,我的西,我的南,我的北,
我的工作天,我的休息日,
我的正午,我的夜半,我的话语,我的歌吟,
我以为爱可以不朽:我错了。
不再需要星星,把每一颗都摘掉,
把月亮包起,拆除太阳,
倾泻大海,扫除森林;
因为什么也不会,再有意味。
——W.H.奥登
有趣的是,上面三段话讲诉的都是“禁忌之恋”,《葬礼蓝调》和《盐的代价》讲诉的都是同性恋。而《Lolita》讲诉的是“老少恋”,或许《Lolita》里多了一“病态的恋爱”。这三个故事正是因为背负了道德罪恶感以及社会大环境下不被理解认同的爱情。现在看来,这样的故事存在于世间是极尽凄美的,最刻骨铭心的。
我想当你遇到那个看一眼能让你心里像是开出了一朵灿烂的花的人,你也会说出:“Myangel,flungoutofspace.”这样的话。《盐的代价》里,Carol和Therese认第一次约会午餐时,Carol看着Therese略显羞射的脸以及小心翼翼的眼神时惊叹地说:“Whatastrangegirlyouare!”她问:“why?”。Carol说:“Flungoutofspace。”后来当她们亲密地在交融在一起的时候,她又说:“Myangel,flungoutofspace.”听着对一个情窦初开,害羞可爱的小女生这样的的赞美,让人又伤感又开心。不管是在20世纪五十年代,还是世界已经发展到了成么程度,总有一些纯粹的感情存在,让人即使在这荒漠的世界里仍然也不会失去希望,那些有关于爱的期待、失落、狂喜、心灰意冷、躁狂、敏感置之于心……更重要这句话让人去相信爱情,相信真心,并且很看重感情的存在,才会在任何时候都能执著于美好,永不绝望。
当然,这世间有太多我们无法预料到的事,感情破裂,聚散离别,我们所能想到的最凄惨的无非也就是生老病死。人会老,爱情不会;人会变,爱情会。
“她以前是一个妖女,现在却像一片枯叶,但是我爱她,这个洛丽塔苍白、臃肿、俗气、怀着别的男人的孩子,她可以褪色,可以枯萎,我不在乎,但我只要看她一眼,万般柔情,涌上心头.”我现在想到“欧洲的野牛与天使”了,她就是洛丽塔,亨伯特穷尽一生挚爱的Lo。我们先不纠结于他们之间有没有过爱,至少,在这句话里,我看到了爱,不是只形容亨伯特一个人的爱,而是相亲相爱了很久的两个人,也会理解这句话。不然这世间怎会有那么多细水长流,感动世人的爱情存在。比如被誉为爱情的千古绝唱“梁祝”,以及经历了生死别离与世间沧桑变化的“Rose与Jack”,又或者是上世纪50年代,重庆农村,20岁的刘国江爱上了大他10岁的徐朝清,为了躲避世人的流言,他们携手私奔至深山老林,相濡以沫,为让徐朝清出行安全,刘国江花了一辈子在悬崖峭壁上凿了6000级石梯通向外界。
“我看着她,看了又看,我知道就像我知道我必死无疑那样清楚,我是如此的爱她胜过我所看到的所能想象到的地球上的任何事物。”
是的,我必死无疑那样清楚,我是如此的爱她。所以,当她死去时,“我以为爱可以不朽:我错了。”在爱情中世界塌陷成我,我爱之人和我的爱,因此我得以舍弃那些看上去很平常的东西,可这所有的舍弃都是因为我的生命里有了更有意义的存在。当我失去他时,我像一个严厉的主人一样,命令日月星辰,森林大海,以及生活中所有的琐碎,可是我的命令是徒劳的:世界抹去了我的爱人,于是我抹去了我的世界,但事实上我无法抹去任何的东西,于是,我抹去了我自己。这就是在《葬礼蓝调》里的W.H.奥登的对爱情的诉求,也是对同性爱人最深沉的爱。
“他曾经是我的东,我的西,我的南,我的北,我的工作天,我的休息日,
我的正午,我的夜半,我的话语,我的歌吟”,以及——我的一切。
“几多对,持续爱到几多岁。不轰烈,如何做世界之最。千夫所指里,谁理登不登对仍挽手历尽在世间兴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