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哈拉的故事》文学评论
因为一本地理杂志的吸引,三毛背起行囊走进了荒芜的沙漠,用她与生俱来的浪漫情怀写下了这本精彩动人的故事。
在阅读这本书之前我对三毛或者她的作品是没有了解的,也是因为这篇文学评论的需要,我才开始了解她以及她的其他作品。也正是在知道了这些故事背后的故事,我才得以用另一个角度去重新阅读这本我读多少遍都不觉得腻烦的个人“日记”。尽然相隔了三四十年的样子,这本随笔却还是让我实实在在的感觉到三毛的感受,不论是中了巫术时那惶恐又忐忑不安的感受还是于荷西结婚是的愉悦感受都像是真实发生在我身上的,也许这就是三毛语言的魅力,朴实但却不土气、悲伤但却不压抑、欢快但却不闹腾。像是邻家的大姐姐在自家床边向你诉说自己的故事,行文都给人一种清新、自然、朴素,她仿佛总能感同身受到对方的感受并用她那细腻、敏锐、准确的感知力真实且具体的把对方的行为动作进行白描。虽然是朴素的语言但是却精炼,十分准确的把握住对方的特点并且加以自己的真情实感描写出来,以至于我在阅读时几度忘我,真正做到了将作品的感召力表现出来。另外在真正了解三毛之前更加吸引我的是她写作内容,毕竟对于一个只有初中文化知识的人在阅读时是不会时刻想着分析作品的语言特色的。当时,只有初中学历的我在第一次阅读这本书时三毛与荷西的爱情故事吸引我,第二次我渐渐被三毛自由放纵的情绪所感染,第三次阅读时隔一年多,刚上高中时的我被学业压得透不过气想用小说放松神经,但是却因看到游击队队长妻子的悲惨遭遇而内心更加失落。正是这种强大的感染力让我在决定文学评论篇目时第一时间想起了这本《撒哈拉的故事》。
至于作者我也是调查之后才了解得更多,三毛原名陈懋平,生于重庆一生漂泊,曾只身远赴西班牙求学,前后还就读德国歌德书院,在美国伊诺大学法学图书馆工作,1970年受张其昀的邀请在文大德文系、哲学席任教,在晚年也曾于文化大学任教但后因健康关系辞职并将重心放在了演讲和写作上,可惜的是这位才华横溢的作家最后却选择在医院的卫生间用丝袜结束自己的生命。当然三毛、荷西的组合作为这本的主线也是不得不提的,1970年由于未婚夫的猝逝三毛再到西班牙与分开6年的荷西重逢,之后两人在1973年于西属撒哈拉沙漠的当地法院与荷西公正结婚,也正是在沙漠的这段时期她隐藏的写作才华被发掘在当时《联合报》主编的鼓励下于1976年出版了《撒哈拉的故事》,悲剧的是1979年荷西因潜水中的意外事件丧生。也许是一生坎坷,三毛的作品并没有过多的粉饰,而是真实的展现生活的原貌和生活的智慧与趣味,就连在《结婚记》里三毛与荷西也是一对在西班牙公园的长椅上思考如何解决温饱问题的年轻情侣。也正是因为一生坎坷,悲情成了三毛作品中的基调,她总是用她善良、忧伤、怜悯的目光关注自我,关注周遭的世界,因此,她作品的字里行间总是溢满了悲情的美丽。如在《哑奴》中,三毛成功的为我们描绘了一个生活在深重苦难之中毫无人生自由,却又充满了爱和智慧的黑人奴隶形象。
三毛在文章中对人物和景物进行了大量的白描。她总是写原生态的自然本色,不加以任何人为的雕琢。三毛刻画的人物也是通过对人物的外貌和语言进行白描来再现出真实的人物形象的。三毛从生活的实际出发,表现出人物多方面矛盾统一的性格,而给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三毛的作品具有浓郁的抒情色彩。无论是小说还是散文,她的文字里总是流露出女性的柔美和细腻。《沙漠中的饭店》是记述她和外国丈夫荷西吃中国菜的乐趣:中西饮食文化的差异没有成为他们和谐生活的障碍,相反却成为这对柴米夫妻快乐的源泉。《结婚记》则记录了她在沙漠中与荷西仓促结婚的戏剧性过程。种种滑稽可笑与庄严的结婚仪式交织在一起。
而《沙漠中的饭店》也是三毛适应了荒凉单调的沙漠生活后重新拾笔的第一篇文章,《撒哈拉的故事》中收入的散文篇目也是《沙漠中的饭店》之后的一系列以沙漠为背景的故事。在这本散文集中三毛以一个流浪者的口吻讲述了她在撒哈拉沙漠零散的生活细节和生活经历,书中无论是荷西把粉丝当做雨来吃还是他们简单得不能再简单得婚礼、穷困潦倒时去海边打渔、白手起家建立起他们在沙漠上最美丽的房子,都渗透着三毛与荷西之间浓浓的温馨的爱意。
虽然前文有说到比起语言艺术更吸引我的是书中大篇幅的三毛与荷西的故事但书中的语言实在是不得不提及,《撒哈拉的故事》中的语言是具有三毛特色的自然、清新、朴素。她对写作对象的动作进行的白描及用来还原场景的精炼对话还有她无处不体现的细腻、敏感、准确的感知力,准确把握写作对象的特色并注入自己独特的感受都有着令读者忘我而入境的感染力,仿佛正在与她进行一场心灵的对话,好似自家的大姐姐坐在床边诉说动人的故事、深刻的感悟、时而无羁的快乐。另外从修辞方面分析《撒哈拉的故事》这本散文集中每篇散文的开头几乎都有一个语言环境限定了整篇文章的语调、环境、氛围。虽然在这样的环境下整篇散文这个故事情节会被限制,只能采用几种的表达方式,但三毛却用自己的独特的语言特色化解了这种可能会使文章单调的境地。
以上就是我对于《撒哈拉的故事》的所有论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