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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要怎么才能证明自己成长了那种事情我也不知道啊但是只要那一抹笑容尚存我便心无旁骛”
小学,哄哄闹闹的年纪。愿意肆无忌惮地发泄自己任何不规律的情绪;看似荒唐可笑,却直白通透:纯正的善,纯正的恶。没来由地喜欢上一个人,也许只是潜意识里萌发了好感。放学后涌出门,抢着争着去捏鲜艳明亮的波板糖,不为别的,只为拥有那一刻,为拥有那么大的糊成一团的甜蜜而欢沁,就好像那时对喜欢的人,总爱在暗处偷偷琢磨捉弄她的愉悦。拉帮结派是常事啦,聚众伙在一起要么是为了讨论新出的漫画或者是好玩的八卦,要么就是商量怎么整蛊另一伙或者刁难某个不合群的同学。想起曾经的自己默默呆在座位上的安静,后脑勺不知承受了多少试探与玩笑的眼光;那时我总是小心翼翼地排好了五颜六色的铅笔,用指肚轻轻去摩挲道林橡皮的光滑;总是一个人去厕所,一个人排在队尾走出校门,一个人在黑板槽的边上盯着门把的构造与红色的铁锈。那时对孤独的感觉是很淡的,只有一点很明晰:在班级这副画像里,我,是需要被红圈圈出来的人。将也,就像你对周遭人的心理反应,是需要在脸上打上一把大大的蓝叉叉。我们有意无意地将自己隔离,也许只是接受无力,恍然发现自己理解的世界和他们不对频率,但我是天生的敏感和胆小造就了所谓沉浮不定的安静,你却只是因为无法囊括的现象而逃避。在人际关系里,你由主动者退居为被动,而我是被动惯了,由被动推诿着背离背离到一定程度要到我心理边界的尽头处,才有可能破碎后重塑自己。将也,小时候的我也许连一份某人竭尽全力的呼喊也无法给予反应;你不同的啊,我不过是贪恋小我不愿抬头看,你却是无法达成和自己的和解而惩罚自己,默认了低头的权利。“为什么你们不慢—慢消失别再试图搞清我们的意—意—图”——TheWho《MyGeneration》感谢生命里那些人的出现,让我们明白,人生还有那么多的快乐可以用这样我们的羁绊来演绎。可是都是笨蛋,谁会知道后来,我会这么喜欢你啊。起码刚开始ZY只是因为什么缘由来找我说了一句话;起码硝子正是因为自己的特别,才惹起了将也的戏耍心态。相逢偶成,尽心知性。后来才觉得ZY是真的烦啊,什么都来找我;因为我后来主动找她的次数竟然越来越多;将也一个劲地去给硝子开些别出心裁的恶作剧,因为想知道她发起怒来是什么样子;ZY和我有一段时间是在某些班级大姐大的团队里做跟班的,就是负责唯唯诺诺地一团和气;将也因为自己一直没有得到满意的结果,最后反而弄巧成拙,甚至发现自己的执着伤害到了亲人,内心遭受重创,开启了懦弱内向型模式。我放学的时候有伙伴和我一起出校门了,课间也要到处去走动了。血液里活泼的细胞像气泡般漂浮,挤得我无法呼吸;最后,我发现世界已经换了另一幅滤镜了:第一次和男生的打架,第一次在初夏的早上拿着小吹风对着旋转的扇叶啊啊地大叫,第一次试着趁人家不注意时凑到耳朵旁大喊一声...一切行云流水,好像坐上了云霄飞车,一番旋转跳跃后喘着粗气摸摸自己的脸,命还在,却不相信坐之前的犹豫的魄已窜得无影无踪。“因为有想传达的想法、因为有想告诉人,所以我们才会生存在世上”“孤独的一人加上同样孤独的另一人,等于两人”曾经认为友情一定要红红火火灿烂似霞,现在方能领悟“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的惬然与默契中的随意。小时候的感情清脆直晰,课间十分的跳橡皮筋、趴墙角里挖土刨蜗牛和蚯蚓都是衡量关系的指标;我和ZY为了一包牛板筋能够被独吞,经常偷偷摸摸趁体育课时躲在低年级的楼层里慌慌张张地狼吞虎咽,末了还不忘贪婪地舔舔嘴唇和手指。将也的小学,想必做的事情和我一样啼笑皆非吧,我们就这样在梧桐叶铺过的街道上,在电线杆的线条里被重新定义的天空中,排解了孩童时期的寂寞。我想我应该庆幸,在那朵灰色的抑郁到来之前,有了依靠。二子行舟,泛泛其景,互相依偎着前进。将也,你和我一样,心里默认的情况都是陪伴状态下的甜蜜。我们都是渴求温暖和馥馨的生物,友情将我们惯坏了,以致出发点和进退转折都在这上面做文章;人,只要有了目的,向前行走是停不了的,懊悔时也有惯性拖,这样,我们渐渐可以分离出内与外的世界,学会了怎样向自我妥协,怎样去包容那些不完美的琐碎。可能在某些人的眼里,我们是一个特殊的群体,不会表达自我,不会勇敢去追循爱的脚印。这样的孩子,恰恰正是需要一些偏见和欺负,才会跌跌撞撞地顶着自尊踏出她舒适区的第一步。你可以将他们这种保守自我的现象理解为懒惰,麻木,却不可以否认他们表达喜怒哀乐的一切权利。正因如此,学生时代的那些欺侮(严格来讲不是校园暴力),是一个链接彼此不同价值观的突破口。所以硝子要承受周遭打量的神情很正常,由此而引发的一系列矛盾也无法避免,难的是正视,正视,正视问题的解决效力。友谊,是一种甜蜜的责任。——纪伯伦我喜欢你随意长发披肩开始问我是扎麻花辫还是绑马尾好看;我喜欢你向我打着我刚学会的手语带着几份羞涩问我最近还好吗,我喜欢一个人跨上单车穿行在花田中回味与你相见那一刻的滋味……我真的太在乎与你一起时的任何细节,吝啬到不顾自己的感受。结果呢,我那时只能傻傻地对你说上一句,今晚的月色,真美啊。可是,可是你感受到我的用心了,我就再也不用把这样的偿还形式认作是填坑的赎罪,也许正是你我之间这样不同平行的交流,我终于有了一份平衡感,只因你倾听到我的声音,我不用担心,它是否动听。